我死後的第十年,肖彥依舊沒有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
每天出門前,他都會認真對著桌子上我的遺照鞠一躬
我飄到他身後,虛空對著他後背踹一腳:“傻逼,你怎麽不給老孃磕個頭呢!”整整十年,我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鎖在他身邊,畢生所學的髒話都罵盡了,始終無法離開
直到那天,手機裡新聞播出,說十年前入獄的分屍案兇手,今日緩刑出獄
肖彥換上很多年前我給他買的第一身衣服,往懷裡揣了把刀,出門了
我忽然明白了
他是要,爲我報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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